,都在检修,一天只有一班船。
我们就在离港口不远的酒店住一夜,第二天早上再坐船去岛上。
我担心小泗,所以就开了一个套房,和小泗住在一起,顾言之就住在套房的另外一个房间。
顾言之为我们点了餐,我们都吃不下去。
顾言之说:“不论怎样得吃点东西,塞也要塞下去。”
我明白,接过餐盘我对他说:“谢谢。”
他没说什么,拍了拍我的肩膀:“我尽量把泳哲和他太太的遗体完整地带回去,不在当地火化,让他父母见他最后一面。”
“可以吗?”
“手续很繁琐,但事在人为。”
不得不说,有顾言之跟着一起来,我更加心安了,因为我还要顾及着小泗的情绪。
“我替小泗谢谢你。”我低声道,轻轻关上门。
我把托盘放在桌上,小泗坐在露台上,我走过去递给她一只面包:“吃不下去也要吃。”
露台的对面就是海港,灯火点点,在我的眼中就是画家画坏了的一幅油画。
她接过了面包,咬了一大口,牛角面包酥脆地直掉渣,像眼泪一样落在浅色的地毡上。
我在小泗的身边坐下来,握住了她没拿面包的一只手。
她的手倒是热的,但仍然在微微发颤。
她还是没说话,从我见到她到现在,她只是在她家门口跟我说了一句走吧,然后就一个字都没有了。
第181章 泳哲哥(2/2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